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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琊王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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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 琅琊,郡名,亦作“琅邪”,王姓郡望之一。琅琊郡:秦朝置郡,初为春秋时期的齐国琅琊邑,在今山东省胶南市琅琊台西北。
  士族形成是在魏晋南朝之际,汉唐之间是我国士族发展的鼎盛时期,出现了很多长盛不衰的名门望族,世代出将入相,地位尊崇,把持政权,对中国历史的发展产生了深刻的影响。琅邪王氏自两汉以来是世代的儒学世族,历魏晋南北朝达于鼎盛。在那个士族如林的年代里只有陈郡谢氏与琅邪王氏被誉为合望族者,辄推王、谢。“王谢”一词也成为后世名门望族的代名词。就王谢两大家族来论是中古时期典型的文化世家大族,其家族影响之久远,可谓叹为观止。唐代的羊士谔刘禹锡,宋代的范炎等也都是有诗赞云。羊士谔《忆江南旧游二首》:“山阴道上桂花初,王谢风流满晋书。”

《东晋风流图》写王羲之坐于岸边水榭之上

《乌衣巷》作者:刘禹锡 朝代:唐代 体栽:诗
  朱雀桥边野草花,乌衣巷口夕阳斜。
  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。
  《沁园春》作者:范炎 朝代:宋代 体裁:词
  襟韵何如,文雅风流,王谢辈人。问传家何物,多书插架,放怀无可,有酒盈樽。一咏一谈,悠然高致,似醉当年曲水春。还知否,壮胸中万卷,笔下千军。门前我有佳宾。但明月、清风更此君。喜西庐息驾,心间胜日,东皇倚杖,目送行云。闻道君王,玉堂佳处,欲诏长杨奏赋孙。功名看,一枝丹桂,两树灵椿。

簪缨世家

  所谓簪缨世家,在中古时期众多的家族中,就其家族历史发端之久远与绵延之流长等情况而言,琅邪王氏家族可谓少有其匹。这一家族自汉代登上历史舞台,至两晋之际逐渐达于兴盛,历东晋南朝,经十数代人,不仅子弟众多,而且才俊辈出,三百余年冠冕不绝,其流风余韵还延续到隋唐时期。姚振宗《隋书经籍志考证》卷二○“王氏江左世家传”条引宋邓名世《古今姓氏书辩证》曰:“琅邪王氏自汉谏议大夫王吉以下,更魏晋南北朝,一家正传六十二人,三公令仆五十余人,侍中八十人,吏部尚书二十五人。”历代史家一再称述琅邪王氏“簪缨不替”,“冠冕不替”,“世禄不替”,并意识到这与其家族风尚不无关系。

士族乘坐的陶牛车,东晋早期生活较为清平

这一点在史籍中便可窥见。如《南史》卷二一传论曰:
  语云“不有君子,其能国乎”。晋自中原沸腾,介居江左,以一隅之,抗衡上国,年移三百,盖有凭焉。其初谚云:“王与马,共天下。”盖王氏人伦之盛,实始是矣。及夫休元弟兄,并举栋梁之任,下逮世嗣,无亏文雅之风。其所以簪缨不替,岂徒然也。
  卷二二传论曰:
  王昙首之才器,王僧绰之忠直,其世禄不替也,岂徒然哉。仲宝雅道自居,早怀伊,吕之志,竟而逢时遇主,自致宰辅之隆,所谓衣冠礼乐尽在是矣。齐有人焉,于斯为盛。其余文雅儒素,各禀家风,箕裘不坠,亦云美矣。
  卷二四传论亦云:
  昔晋初度江,王导卜其家世,郭璞云:“淮水竭,王氏灭。”观夫晋氏以来,诸王冠冕不替,盖亦人伦所得,岂唯世禄之所专乎?
  所谓“人伦所得”,正指王氏之家族文化风尚。

家族早期

  王吉,字子阳,琅邪皋虞人也。少好学明经,以郡吏举孝廉为郎,补若卢右丞,迁云阳令——《汉书》卷七二《王吉传》。王吉以“明经”入仕,这在当时属于仕进之正途。王吉在宣帝时应征为“博士谏议大夫”,其子王骏在成帝时一度官至卿史大夫,王骏王崇亦“以父任为郎,历刺史、郡守,治有能名。建平三年(前4),以河南太守征为御史大夫数月”。后哀、平之际,王崇先后官历大司农、卫尉左将军、大司空等,封扶平侯。王崇仕于西汉末,时值王莽专权,少有业绩,但从其家族仕进的过程而言,其三代连续位居西汉中后期的显赫地位,这标志着其家族的士族化。西汉末哀帝策诏王崇“朕以君有累世之美,故逾列次”云云,显然将琅邪王氏视为儒学世族。《汉书·王吉传》又载:自吉至崇,世名清廉,然材器名称稍不能及父,而禄位弥隆。皆好车马衣服,其自奉养极为鲜明,而亡金银锦绣之物。及迁徙去处,所载不过囊衣,不畜积余财。去位家居,亦布衣疏食。天下服其廉而怪其奢,故俗传“王阳能作黄金”。
  据此可见,琅邪王氏在西汉中后期,其家族人物在官宦地位与生活习尚等方面已表现出士族化的特征。正如毛汉光先生所指出,“西汉琅邪王氏,显然是经过文化途径而演变为士族的”。因此,可以说,琅邪王氏是在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”的文化政策推行之后成长起来的早期文化士族。

家族文化

好学明经

  (简介)
  琅邪王氏家族学术文化的底蕴主要是传统的经学。《汉书·王吉传》称其“少好明经”,他走的是“通经致仕”的道路。王吉在琅邪王氏家族发展史地位非同一般,他不仅是其最早参与政治的,而且是其家族学术文化的奠基者。《汉书·王吉传》载:“初,吉兼通《五经》,能为驺氏《春秋》,以《》、《论语》教授,好梁丘贺》,令子骏受焉。”从其家学的传统而言,王吉以经术授子王骏,标志着“王氏已有世世承袭的家学家风”。
  不仅如此,王吉治经术,既精且博,在经学史上也有相当高的地位。关于其经术之“博”,苏绍兴先生有论云:“吉能五经兼通,睽诸当时风气,并不多见。武帝时夏侯始昌亦能通五经,《汉书》所载似亦仅二人。岂其时汉儒治学最重要专家故耶?”关于王吉经术之“精”,并未因其通《五经》而疏诞,而是有其精深的专家之学。王吉能为驺氏《春秋》,通梁丘贺之《易》,当在家族内授,特别是传承《韩诗》,史载甚明。《汉书》卷八八《儒林传》:“赵子,河内人也。事燕韩生,授同郡蔡谊。……谊授同郡食子公与王吉。吉为昌邑王中尉,自有传。……吉授淄川长孙顺。顺为博士,丰部刺史。由是《韩诗》有王、食、长孙之学。”王吉传《韩诗》,成一家之学,其地位不言自明。至于王吉以《论语》教授,也有不可忽视的地位,《汉书》卷三○《艺术志》叙述《论语》学术史云:“汉兴,有之说。传《齐论》者,昌邑中尉王吉、少府宋畸、御史大夫贡禹尚书令五鹿充宗、胶东庸生,唯王阳名家。”王阳就是王吉,他能成为传授《齐论语》之名家,影响颇大。因此,王吉不仅开创了琅邪王氏经术传统,对于其家学影响深远,而且在汉代经学史上也有突出的地位。此后,历经两汉、曹魏,数百年间琅邪王氏以儒家经术为世业,如魏末王祥为三老,传道太学,“天子北面乞言,祥陈明王圣帝君臣政化之要以训之,闻者莫不砥砺”。王祥为帝王之师,发扬了王吉奠定的家学传统。
  两晋南朝时期,琅邪王氏子第多有经学修养。王导在国家动荡、玄风昌炽的背景下提出兴学之议,意在整顿、振兴儒学。针对当时“军旅不息,学校未修”的状况,王导上书要求恢复学校,指出“风化之本在于正人伦,人伦之正存乎设庠序”。太学之设,当然主要是教授儒家经典。王舒早年“不营当时名,恒处私门,潜心学植”,这也当是研读经籍。王廙在向晋元帝所上《中兴赋》中自述“臣少好文学,志在史籍”,可见他对经史之学的爱好。据《隋书·经籍志一》,王廙有《周易注》三卷,梁有十卷,其书已佚。
  南朝宋、齐之际琅邪王氏在学术领域出现了一个集大成式的人物王俭。王俭博通诸经,齐高帝曾命陆澄“诵《孝经》,自‘仲尼居’而起”,王俭以为“澄所谓博而寡要,臣请诵之”,乃诵“君子之事上”章,上曰:“善!张子布要觉非奇也。”永明间,王俭的学术地位更为突出。晋世以来中衰的儒学在王俭的影响下有所振兴,王俭也由此获得“儒宗”之称。李慈铭《越缦堂读书记》史部正史类《南史》部分有一则札云:六朝爱尚辞华,竟相标置,五字之美,袭誉终身。……若王仲宝者,少究《三礼》,尤善《春秋》,既宅台词,兴厉实学,至于抄何承天之《礼论》,存郑康成之《孝经》,固为一世表仪,诸儒之领袖矣。
  总论琅邪王氏于经学,《礼》《易》为主,《春秋》次之,其他经学如《论语》等亦次之。论朝代则齐最盛,次之,稍差。言人物,则以王俭为通学,《易》数王廙、王承,《礼》论彪之、逡之,旧仪则准之、王肃,《春秋》延之、王筠,《论语》王珉王珣。此其大较也。

文才相继

  作为文化世族,琅琊王氏子弟几乎无人不能为文,无人没有文集。《梁书》卷三三《王筠传》载王筠为梁代杰出的文学之士,他“与诸儿书论家世集”云:史传称安平崔氏及汝南应氏,并累世有文才,所以范蔚宗云崔氏“世擅雕龙”。然不过父子两三世耳;非有七叶之中,名德重光,爵位相继,人人有集,如吾门世者也。沈少傅(沈约)约语人云:“吾少好百家之言,身为四代之史,自开辟已来,未有爵位蝉联,文才相继,如王氏之盛者也。”汝等仰观堂构,思各努力。
  验之史实,王筠所称,沈约所叹,皆非虚言。检索《隋书》卷三五《经籍志四》,东晋南朝时期琅邪王氏代表人物多有文集,即便无集,但后人所辑录的文献依然有其文章传世,其家族在文学创作上的连续性之长久,参与文学创作人数之众多,在中古时代众家族中无出其右者。苏绍兴先生曾概括指出:“考琅邪王氏一族中有文集者三十五人,共四百七十五部;无文集而有文章流传于世者计三十四人。文士以羲之,韶之,融,俭,筠,规为最著。”无疑,琅邪王氏可谓中古时代之一流文学世族。
  东晋初执掌大权的王导、王敦二人都有文学才能,王敦学通《左氏》,对《左氏春秋》颇有研究,《隋书·经籍志四》著录《王敦集》十卷,《全晋文》卷一八辑王敦文十一篇;《隋书·经籍志四》载“《王导集》十一卷。梁十卷,录一卷”。《全晋文》卷一九集王导文二十一篇。与王导同辈中,其家族中文学艺术才能最高者当数王廙。《晋书·王廙传》载其“少能属文”,他是文学艺术方面的全能型的人物。《隋书·经籍志四》记载“《王廙传》十卷。梁三十四卷,录一卷”。《全晋文》卷二○辑其文十篇,其中有赋四篇。王导子孙多长于文学,其中王洽为“诸子中最知名”,王洽子王珣不仅有政治才能,而且文学水平也突出。《续晋阳秋》曰:“珣学涉通敏,文高当世。”孝武帝时,王珣官任左仆射,“时帝雅好典籍,珣与殷仲堪徐邈王恭郗恢等并以才学文章见昵于帝”。王珣弟王珉也善文,《续晋阳秋》载其“风神秀发,才辞富瞻”。开始借鉴江南民歌——吴歌的风格,进行乐府创作。《乐府诗集》卷四五所录著名的《团扇郎歌》。此后王廞作《长史变歌》三首,正是接受江南民间文艺影响的乐府创作。
  东晋中期琅邪王氏家族文化上的代表人物是王羲之,他致力于文学创作,成就颇大,受到历代文学史家的关注。王羲之的诗文创作数量不少,《隋书·经籍志四》载:“《王羲之集》九卷。梁十卷,录一卷。”其中流传至今者也很可观,《全晋文》卷二二至二六辑录其文五卷,《晋诗》卷一三辑其诗歌四首,其中《兰亭诗序》和《兰亭诗》历来受人称道,誉为名篇佳作。作为当时世族人士的代表之一,王羲之不仅自己从事诗文创作,而且还组织了当时规模最大、最著名的诗歌集会,即所谓“兰亭雅集”。《晋书·王羲之传》:“羲之雅好服食养性,不乐在京师,初渡浙江,便有终焉之志。会稽有佳山水,名士多居之,谢安未仕时亦居焉。孙绰李充许询支遁等皆以文义冠世。并筑室东土,与羲之同好。尝与同志宴集于会稽山阴之兰亭,羲之自为之序以申其志……或以潘岳《金谷诗序》方其文,羲之比于石崇,闻而甚喜。”据载,当时参加这次雅集的文士多达41人,其中有26人赋诗,共41首。作为同题创作,这是有史以来数量最大的。“欲知东晋一代诗风,当自《兰亭诗集》中体味”。
  南朝齐、梁时期,琅邪王氏家族文风更盛,出现了众多杰出的文学之士,如显名于南齐的王融,《南齐书》卷四七《王融传》载其“少而神明警惠,博涉有文才”。著名的“竟陵八友”文学集团成员之一。《南齐书》本传载永明九年(491),齐武帝“幸芳林园禊宴朝臣,使融为《曲水诗序》,文藻富丽,当世称之”。不仅如此,其影响还传播到北魏。王融在文学史上的突出的贡献在于参与了“永明体”的创立,钟嵘《诗品》说“王元长创其首,谢脁、沈约扬其波”。王融长于音律,并用于诗文写作。清人王士祯《古诗选·凡例》中以为“齐有玄晖,独步一代。元长辅之。自兹以外,未见其人”。《南齐书》将王融与谢脁合传,也可见当时人对其文学地位的充分肯定。
  《南齐书·文学传》将琅邪王氏人物王智深王逡之、王珪之等列入其中。其实,这三人并非王氏一流文人,同时列入《文学传》,还是可以从一个侧面看出其家族文风之盛。谈到齐代王氏文学,当然是王俭。齐初,臣僚如褚渊王僧虔之流,虽精文学,然集其大成者,唯王俭。梁代琅邪王氏子弟以文学显名者甚多,如王籍,《梁书》卷五○《文学传》(下)载:“籍七岁能属文,及长好学,博涉有才气,乐安任昉见而称之。尝于沈约坐赋得《咏烛》,甚为约赏。……至若邪溪赋诗,其略云:“蝉噪林逾静,鸟鸣山更幽。”当时以为文外独绝”。时人咸谓康乐之有王籍,如仲尼之有丘明,老聃之有严周。其实,王籍父亲王僧佑便才学非凡,以文学而言,齐武帝阅武,“僧佑献《讲武赋》,王俭借观不与”,王籍子碧“亦有文才”。当然,当时在文学方面最突出的还是王筠。《梁书》卷三三《王筠传》载:“筠幼警寤,七岁能属文。年十六,为《芍药赋》,甚美。及长,清静好学,与从兄泰齐名。……”,王筠以诗文才能,深得“当世词宗”沈约及梁武帝昭明太子等人的喜爱。王筠自己对文学创作也极重视,“自撰其文章,以一官为一集,自洗马中书中庶子吏部、左佐、临海太府各十卷,《尚书》三十卷,凡一百卷,行于世”。王筠创作量之大、之精,令人惊叹。
  在文学方面,促进南北文风交融的有王褒、王肃。王褒,史载“七岁能属文”,《周书·王褒传》载“识量渊通,志怀沉静。美风仪,善谈笑,博览史传,尤工属文”。又善书法,以草、隶知名。王肃,《南齐书》卷五七《魏虏传》亦说:“佛狸已来,稍僭华典,胡风国俗杂相揉乱,(王)肃为虏制官品百司,皆如中国。”《洛阳伽蓝记》卷三“城南·正觉寺”条下记载:“时高祖新营洛邑,多所造制,(王)肃博识旧事,大有裨益,高祖甚重之,常呼王生。延贤里之名,因肃立之。”等等。

中国第一豪族

琅琊王氏家族盛衰记

  朱雀桥边野草花,乌衣巷口夕阳斜。
  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。
  刘禹锡的这首怀古诗《乌衣巷》,大概人们在孩提时代就都耳熟能详。据说白居易曾为这首诗“掉头苦吟,叹赏良久”。这首诗妙就妙在它集中描写了“今日”乌衣巷的衰败,同时又巧妙地暗示了昔日乌衣巷的繁华,并通过这强烈的对比,表达了深沉的怀古伤今的哀绪。可以说,这乌衣巷是六朝豪族,尤其是王谢两家盛衰见证,甚至可以被看作是两晋南朝史海钩沉的历史见证。
  两晋南朝,是中国历史上一段最为缤纷错综、华彩纷呈的时代。宗白华先生在他的《美学散步》一书中指出:“汉末魏晋六朝是中国政治上最混乱、社会上最苦痛的时代,然而却是精神上极自由、极解放,最富于智慧、最浓于热情的一个时代,因此也就是最富有艺术精神的一个时代。”政治的混乱繁复和精神艺术的蓬勃发展,既是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们各种行为的合力的结果,同时又塑造和影响了当时和以后很多代人。在魏晋南朝人当中,众多世家贵族子弟无疑是那个时代的主角,他们的政治活动和精神活动始终代表着那个时期的主流。在这些世家贵族当中,琅琊王氏无疑是最为举足轻重也最富戏剧性色彩的一个大家族。
  两晋南北朝是中国门阀士族制度最为鼎盛的时代,那个时期中国士族如林,可是,几乎没有哪个世家大族堪与琅琊王氏比肩。即使是曾有过“王谢”并称的辉煌历史的谢家也远远不如王家昌盛繁荣。生活在齐梁的文学家、史学家沈约曾说过:“吾少好百家之言,身为四代之史。自开辟以来,未有爵位蝉联、文才相继如王氏之盛也。”
  是的,在中国历史上,有些家族的谱系可能续的比王家还长,却没有王氏家族权位那样高;有些家族可能曾经在权势上胜过王家,却没有王氏蝉联的那么久。三百多年来,王氏家族能人辈出,仕宦显达,他们或引领一代之风尚,或执一朝之牛耳,从汉魏入两晋历南朝,一直是那么繁盛,那么荣耀。虽然琅琊王氏族系庞大,各个分支升降不一,时而此支显贵,时而彼支荣达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却始终不离这条河,大加共饮一河水,齐话一家情。这种错综复杂而又绵远久长的家族盛况,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曹雪芹笔下的《红楼梦》。而王氏家族因为子息实在藩盛,以至于王姓名士星缀史册,甚至出了很多同名的,王戎、王肃、王衍等等名字就常现堂兄弟、祖孙同名。这又让人联想到了加西亚·马尔科斯的《百年孤独》中的何赛·阿卡迪奥和奥雷良诺家族。实际上,琅琊王氏家族政治生活的戏剧性、精神生活的浪漫多彩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中外两大家族,若此前真有那一代巨匠偶而援笔录下琅琊王氏家史,那这部书或许比之《红楼梦》或是《CienAnosdeSoledad》更为脍炙人口为后人所津津乐道也未可知吧?能在这方面堪与王家并称的,只有阳夏(音甲)谢家而已。这正是:千古浮华红楼梦,百年孤独王谢家。

孝子王祥

  王祥,年代:晋代,琅琊临沂人。二十四孝卧冰求鲤
  

王祥卧鲤

搜神记

  搜神记》卷十一
  王祥字休征,琅邪人。性至孝。早丧亲,继母朱氏不慈,数谮之。由是失爱于父,每使扫除牛下。父母有疾,衣不解带。母常欲生鱼,时天寒冰冻,祥解衣,将剖冰求之。冰忽自解,双鲤跃出,持之而归。母又思黄雀炙,复有黄雀数十入其幕,复以供母。乡里惊叹,以为孝感所致。

晋书

  晋书》卷三十三 列传第三
  王祥,字休徵,琅邪临沂人,汉谏议大夫吉之后也。祖仁,青州刺史。父融,公府辟不就。
  祥性至孝。早丧亲,继母朱氏不慈,数谮之,由是失爱于父。每使扫除牛下,祥愈恭谨。父母有疾,衣不解带,汤药必亲尝。母常欲生鱼,时天寒冰冻,祥解衣将剖冰求之,冰忽自解,双鲤跃出,持之而归。母又思黄雀灸,复有黄雀数十飞入其幕,复以供母。乡里惊叹,以为孝感所致焉。有丹柰结实,母命守之,每风雨,祥辄抱树而泣。其笃孝纯至如此。

典故释义

  晋王祥,字休征。早丧母,继母朱氏不慈。父前数谮之,由是失爱于父母。尝欲食生鱼,时天寒冰冻,祥解衣卧冰求之。冰忽自解,双鲤跃出,持归供母。
  晋朝的王祥,早年丧母,继母朱氏并不慈爱,常在其父面前数说王祥的是非,因而失去父亲之疼爱。一年冬天,继母朱氏生病想吃鲤鱼,但因天寒河水冰冻,无法捕捉,王祥便赤身卧于冰上祷告,忽然间冰裂,从裂缝处跃出两尾鲤鱼,王祥喜极,持归供奉继母。
  他的举动,在十里乡村传为佳话。人们都称赞王祥是人间少有的孝子。有诗颂曰:
  继母人间有,王祥天下无;至今河水上,留得卧冰模。
  另:王祥的同父异母兄王览亦为孝子,二十四悌之一。所以孝悌者,孝,指还报父母的爱;悌,指兄弟姊妹的友爱,也包括了和朋友之间的友爱。孔子非常重视孝悌,认为孝悌是做人、做学问的根本。孝悌不是教条,是培养人性光辉的爱,是中国文化的精神。谈孝悌,“父慈子孝,兄友弟恭”都是相对的,并不只是单方面的顺从、尊敬。

竹林王戎

  王戎,竹林七贤之一,魏正始年间(240-249),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、王戎及阮咸七人常聚在当时的山阳县(今河南辉县修武一带)竹林之下,肆意酣畅,世谓竹林七贤。竹林七贤的作品基本上继承了建安文学的精神,但由于当时的血腥统治,作家不能直抒胸臆,所以不得不采用比兴、象征、神话等手法,隐晦曲折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。

孙位《高逸图》(竹林七贤)局部,左为王戎

王戎,字濬冲,琅邪临沂(今属山东)人。西晋大臣,“竹林七贤”之一。生于大富之家 ,自幼聪颖,身材短小而风姿秀彻。据说能直视太阳而不目眩。中书令裴楷称其双目“烂烂如巖下电”。曾与同伴在路边玩耍,见道旁有结满李子李树,其他人争相去摘,只有王戎不动声色,别人问他为何如此,答曰:“树在道边而多子,必苦李也。”验之,果然如此。王戎与其父之友、年长其二十四岁的阮籍交好。时阮籍与王浑同为尚书郎,造访王浑时,便说:“与卿语,不如与阿戎语。”王浑死后,其故吏赠钱百万,王戎辞而不受,由此显名。钟会评之:“裴楷清通,王戎简要。”
  王戎之妻常以“卿”称呼王戎(按礼,妇人应以“君”称其夫,“卿”乃是夫对妻的称呼)。王戎说:“妇人卿婿,于礼为不敬,后勿复尔。”其妻曰:“亲卿爱卿,是以卿卿。我不卿卿,谁当卿卿?”王戎也无可奈何。成语“卿卿我我”即出于此典。
  《世说新语》对王戎 颇有微词:“王戎有好李,卖之,恐人得其种,恒钻其核。”什么意思呢?就是说,王戎家有好李子,卖的时候,他怕别人得到好种子,于是,在每一个李子核上面都钻了孔。
  这样看来,王戎虽贵为“竹林七贤”之一,却也是一个器小的人。

书法

  马宗霍《书林藻鉴》卷六有论云:“书以晋人为最工,亦以晋人为最盛。晋之,亦犹唐之诗,宋之,元之,皆所谓一代之尚也。”晋代书法,最具代表的人物与作品无不出自琅邪王氏家族。在所有艺术门类中,王氏最精擅书法,其书家之众,书艺之妙,皆空前绝后,无可比拟。
  赵翼《陔余丛考》卷四○有“世擅书名:”和“世擅文字”二条札记,详论琅邪王氏之世代精擅书法,文字。前一条述唐武则天王方庆献其家族先辈28人之书法真迹,后一条进而论云:
  “江左之王可谓盛矣,然不特文也,书法亦然。自羲,献之外,先有丞相导,大司马敦,太保弘,太子詹事筠,荆州刺史广,丹阳尹僧虔,黄门侍郎涣之,会稽内史凝之,豫章太守操之,中书令恬,领军洽,散骑常侍徽之,东海太守慈,特进昙首,卫将军殉,中书令珉,皆以书名,合(王)方庆所上家藏真迹观之,可谓世其家学者矣。”
  琅邪王氏已形成了书法方面的“家传之学”。有自己的书法传统,为文学,书艺之世家。
  

王羲之《快雪时晴帖》

王献之《中秋帖》

王珣 《伯远帖》

典故趣事

琳琅满目

  琅邪王氏是魏晋时最著名的美男家族。成语“琳琅满目”最早出处, 有人去拜访太尉王衍,还遇到了王戎、王敦和王导在座,在另个屋子,又见到王诩和王澄。出来后,他对人说:“今日太尉府一行,触目所见,无不是琳琅美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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